劝她,还是要帮她劝我?”
曲休干笑了两声,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站错了立场,找补道:“我只是觉得,夫人愿意同侯爷去抚州没甚不好,这不就如同先侯夫人随先侯南征北战?”
“这如何能一样?阿音又不会武。”
“夫人不会武,抚州也不是战场啊,”曲休心直口快道:“曲休认为,夫人的能力、胆识不输先侯夫人,侯爷不该困住夫人。”
“困住?”
曲休立即抬手,装模装样地拍了拍嘴巴,“曲休肚里没墨,嘴笨,侯爷肯定知道曲休是何意思……”
这时郑平远大步而来,躬身恭敬问道:“侯爷,已经是午时正点,不如先回城内就餐,稍作歇息?”
齐司延摇头,“我已备了干粮,郑知府不必费心。”
郑平远不敢再劝,继续问道:“不知侯爷今晚可否赏脸,下榻寒舍?下官也好将与抚州灾疫相关,详细禀告侯爷。”
齐司延还是拒了,“本侯一会便出发前往抚州。”
该了解的,他已从杏林春的掌柜、城外难民、和郑平远这了解了。
不将源头的问题解决,难民只会源源不断。
齐司延开口道:“郑知府,本侯有几件事要交予你去办。”
郑平远上前一步,“侯爷尽管吩咐,下官定当竭尽全力,不负侯爷所托。”
另一边,江元音正在给一位浑身溃烂的大娘上药。
大娘悲苦的眼已挤不出眼泪,只是不住重复喃语着:“菩萨……活菩萨啊……”
“要是能早些遇着活菩萨你,他们……他们就不会死在临川了……”
江元音手中的动作没停,顺着大娘的话问道:“他们为什么死在了临川?”
她大抵能推测出,大娘口中的“他们”应当是她的亲人们。
而临川是抚州的府城,当是抚州物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