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的意思是?”
“陆氏所作所为终究是后宅之事,便是证据确凿,也不一定能撼动其夫、其子乃至其孙的仕途前景,你别忘了,齐文台有多少房妾室,陆氏并非无可取代。”
“投毒绝非陆氏一人所为,陆氏势力歹毒,可齐文台更不无辜,若是针对陆氏而下手,难保齐文台不会弃之保全自身,到时要收拾齐文台反而不太容易。”
“可若是从齐文台入手,他们一个也跑不了。”
江元音认可点头,她并非没想到这一点,只是她几乎没什么能和齐文台打交道的机会。
她更没有人脉可去探听齐文台在官场的事,只能从不断作妖的陆氏着手。
江元音问道:“侯爷这般说,可是搜集到什么证据了?”
想到他讳莫如深的刀伤,猜测道:“侯爷昨夜受伤,可与之相关?”
所以他才谨慎得不肯唤郎中来处理,同她摊牌要对付齐文台与陆氏?
齐司延摇头否认,依旧不愿多谈受伤的事,绕回对付齐文台的话题上。
他道:“对付齐文台,无需什么证据,他没少打着侯府的名号在外作恶,那些受欺的人从前不敢闹,我会给他们机会,来齐文台的生辰宴上,讨要个公道。”
“而这,只是开始。”
江元音会意,眉眼上扬,“那侯爷对付齐文台,我对付陆氏,一道联手,岂不成效更佳?”
直到此时此刻,她才真切有了与他同仇敌忾的感觉。
他不再是限制她行动,让她忧心顾虑后果的存在。
他亦不是她先前以为的,毫无所察,无力还击、不打算还击的人。
齐司延却不赞同,再次重复提醒道:“不可拿我们的孩子玩闹。”
江元音无语看他,“侯爷放心,我们的孩子一定没事。”
并非一定要让“孩子”没了才能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