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齐司延却沉了脸,不悦否决:“不可。”
“为何?”江元音虚心请教,“是我漏了什么没思虑周全?”
齐司延垂眼瞟了她的腹部一眼,语气生硬道:“不可拿我们的孩子玩闹。”
江元音一时有些理解不了的懵。
她一头雾水地同他确认:“我并非真的有孕,侯爷忘了?”
她前面不都说了,她是吃了药,才有了喜脉吗?
昨晚还因为他们没有圆房,她却怀孕了而发疯,今天怎么又说“我们的孩子”了?
齐司延义正辞严道:“兆头不好,不吉利。”
他不允许她拿他们的孩子来开玩笑,哪怕只是一个目前而言并不存在的孩子。
他们的孩子,应该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。
江元音眼角一跳,一时没忍住反驳道:“……那十月后,生个看不见的孩子,便是好兆头,吉利了?”
齐司延掀了掀眼皮,耐人寻味地暗示道:“还有十个月,怎会生出个看不见的孩子?”
他幽幽地盯着她,“阿音是不相信我,还是怀疑自己?”
江元音心道这个男人又来了,在生孩子方面真是半点质疑也接受不了。
不过这想法倒是和她不谋而合。
她眉眼弯弯,好脾气地附和:“侯爷如今身子大好,身强体壮,妾身怎会不相信侯爷呢?”
她一句带过,将话题拉回正事上,问道:“如果此计不行,那侯爷有何妙招?”
她的想法,她都坦诚说了,也该听听他是作何想的了。
齐司延道:“齐文台的生辰的确是个绝佳的时机,但重点该放到齐文台身上,而非陆氏。”
江元音一听他直呼齐文台和陆氏,而非“二叔父”、“二叔母”,心里便有了底。
他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
她追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