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句:“我去找这个小裴量量手。”
……
小裴不想量手,他觉得不太对。
自打从宫里回来,他就坐在府门外的长阶上,低着脑袋想事情。
徐赏心就站在他边上。
关于裴洗的事,裴夏已经和大哥说过了。
徐赏心把裴洗视若生父,对于他身死的真相,裴夏觉得是有必要和徐赏心说清的。
这直接导致了徐赏心也开始不知止境的沉默。
旧疾身死,这是命数,虽然令人难过,但也只能生者坚强。
可谋杀带来的,就是截然不同的心境了。
徐赏心花了很长的时间,才让心中那些翻涌的复杂想法平静下来,她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台阶上的裴夏:“长公主说了会严惩凶手的,是吗?”
“对,她说了。”
裴夏揉了揉眉心。
“呼……”徐赏心连着点了好几下头,“这次多亏你了。”
“多亏我什么?”
“多亏你破了案,死后杀人,确实想不到。”
这话,让裴夏原本紧皱的眉头,皱得更深了:“为什么想不到?”
徐赏心不明就里地看着他:“这有什么为什么,想不到就是想不到啊。”
“不,这本质上就是逻辑推理,从一种可能推算到另一种可能,如果有什么会被人忽略,那一定是存在某种障眼法或者误区。”
“冻血之法,本身就能够极大地缩小怀疑范围,而几乎所有知情者都觉得是北夷,而不是掌圣宫,无非是因为掌圣宫的身份形成了天然的掩护。”
“不是他们死后杀人的手法有多么高妙,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促成了他们的手法。”
“我是外人,我多年不曾回北师城,我对掌圣宫没有滤镜,所以当我觉得北夷的嫌疑变小时,就会很自然地转向,并尝试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