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梧反问,“侯爷觉得您能赢吗?”
周兆戎不答,沉默了半晌才道:“我会赢。”
谢梧笑了笑,这笑容既不是同意也不是反对,似乎毫无意思只是随意地笑了笑。
“罢了,看在天问先生和崔大公子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周兆戎道:“你走吧,我希望陵光公子这几天能好好待在颍州城里,哪儿都别去。否则,若是出了什么是意外,我也没有法子。”
谢梧问道:“我何时能离开颍州?”
周兆戎意味不明地道:“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“多谢。”谢梧拱手告退。
等到谢梧离开,一个穿着朴素甚至有几分落魄的中年男子从里间走了出来。
“这就是那位天问先生的小弟子,崔大公子的师弟?”中年男子道。
周兆戎侧首看向他问道:“如何?”
中年男子皱眉道:“除了相貌有几分出众,嘴皮子有几分利索,其余的……平平无奇。重光公子在他这个年龄早已经金榜题名,诗词文章也已经名扬天下,将军可曾听过这位陵光公子有什么建树?”
周兆戎道:“文章倒是看过几篇,比寻常这个年纪的人扎实许多,比起那些金榜题名的才子也不差什么。至于诗词……”周兆戎摇摇头道:“我对这个不感兴趣,倒是没听说过。”
中年男子轻哼一声道:“若是连文章都写不好,那天问先生还真是瞎了眼了。这位陵光公子……据说不擅诗词,琴棋书画虽然都有涉猎,但也没听说过哪一样能名扬天下的。”
“我听说陵光公子拜入天问先生门下是六年前的事,他又不同于崔家家学渊源,短短六年能有如今的学识,也可算得上是天才了。”周兆戎道。
中年男子道:“这世上天才多的是,可不是每个都有他这样的运气的。”
周兆戎笑了笑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