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替咱们照看王府比较好,等回头咱们在那边稳定了,她若想去,我再让人来接她。”
“那好吧!”晚余点点头,又问,“乌兰雅和她母亲怎么说?”
祁让说:“乌兰雅在太医院认识了院正家的公子,两人很合得来,院正和她母亲说,让他们先交往看看,过段时间,要是双方都觉得好,就找个媒人给他们把亲事定下来。”
“天呐,不会吧?”晚余惊呼,“真的假的,乌兰雅怎么没和我说,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“谁知道呢!”祁让戏谑道,“兴许是看你天天腻着我,不想打扰你吧!”
晚余顿时不干了:“说什么呢你,咱俩到底谁腻着谁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祁让说,“只要他们能有个好结果,你早一天晚一天知道有什么关系,反正我已经和她母亲说好了,回头让太妃认她做义女,将来出嫁就从王府走,免得旁人轻看了她,等她嫁出去,她母亲和太妃在王府做个伴也挺好。”
他想得如此周到,晚余自然没什么意见,想着临走前要好好和乌兰雅聊一聊,再送她几样好东西做贺礼。
说完了乌兰雅的事,晚余又随口问道:“皇上呢,皇上什么意见,他同意让清盏去江南吗?”
“他呀……”祁让嗤笑一声,“他听说我这两天就走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丢死人了。”
晚余瞪大眼睛:“不会吧?都当皇帝了还哭鼻子?你有没有好好安慰他?”
“别管他,过几天自己就好了。”祁让说,“我也确实该走了,否则他永远都像个断不了奶的孩子。”
晚余:“……你还好意思说他,你自己不也一样。”
祁让挑眉:“我怎么了,我独立得很。”
晚余撇嘴:“那你今晚一个人去前院睡,别来烦我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祁让断然否决,“我必须跟你睡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