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魁祸首,正是自己这个整日诵念“阿弥陀佛”的罪人。
这罪业,自己只怕这辈子都偿还不清了。
祁望收回手,起身对晚余道:“娘娘且放宽心,公主目前情况稳定,但还需要再接着用药并辅以药浴,病情不反复的情况下,大约一个月可以痊愈。”
“还要一个月呀?”晚余吃惊道,“这一个月,还要以血为引吗,除了皇上的血,旁人的可不可以,我是梨月的生母,我的血可不可以?”
紫苏吓一跳,不等祁望开口,便出声阻止:“娘娘身体本就虚弱,如今又怀着身孕,怎么能轻易放血,忘尘大师,您可千万不能用娘娘的血呀!”
祁望压了压手,示意她不要着急:“皇上的血之所以有用,是因为他的血里带有寒毒,正好可以克制小公主体内的热毒,而今小公主体内残毒已经消退,剩下的就是调理补养,无须再以血为引,用正常的药草即可。”
“阿弥陀佛,谢天谢地。”紫苏欣喜地抱住晚余的手臂,“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。”
晚余确实松了口气,微微躬身对祁望表示感谢。
祁望连忙避开,说自己不敢当,见小公主这会儿醒着,就让玉竹带她去药房做药浴,自己进内室去看祁让。
晚余跟在他后面进去,又站在床前等着他的诊断。
祁望说:“皇上身体严重亏空,虽然目前没有性命之忧,但贫僧也有没把握他什么时候会醒,娘娘且耐心再等一等吧,无论如何,贫僧都会尽力的。”
晚余看着沉睡中的祁让,再看看祁望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:“本宫冒昧问一句,大师为何愿意回京?大师和皇上,不见得还有多少手足之情吧?”
祁望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,沉吟一刻才道:“不怕娘娘见笑,贫僧此番回京,是因为皇上承诺我,若能救得公主性命,就让我带你姐姐离开。”
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