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”祁让抱着她径直往寝殿去,“侍寝的方法有很多种,你不懂,朕教你。”
晚余顿时急了,在他怀里像条鱼似的打挺:“我不学,你放开我,我不想学。”
“你不想朕想,朕偏要教你。”
祁让进了寝殿,将她放在床上,欺身压了上去,怕压到她的肚子,双手撑在她身侧,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中间做为支撑。
晚余怒视着他,感觉几日不见,他比从前更加无耻了。
“放开我,你不能这样对我,你堂堂天子,怎能如此下流?”
“朕被你折腾的连人都不是了,还管什么天子不天子?”祁让说,“反正朕什么样子你都不喜欢,那朕只好照自己喜欢的来了。”
一边说,一边俯下身去吻她的唇。
晚余偏头躲开,那个吻就落在了她耳朵上。
祁让也不恼,顺势含住她的耳垂,齿尖轻轻啃咬,咬得她身子一颤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晚余羞愤地摆头,双手抵在他胸膛,想把他推开。
“别动。”祁让威胁道,“别逼朕把你绑起来,那样你更受不了。”
晚余的动作僵住,南崖禅院那晚的极致羞耻从脑海闪过,吓得她不敢再动。
祁让终于得到一只温顺的小羊羔,心满意足又没有阻碍地品尝她的美味,引导着她用别的方式取悦自己。
暮色昏沉,风过纱帘,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从那水波般晃动的红罗帐中泄出,在初夏氤氲的热气中弥漫开来。
事后,祁让满足地拿丝帕给晚余擦手,躺下来,将她搂进怀里,让她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,低沉的嗓音像是诱哄:“以后就这么伺候朕,学会了吗?”
晚余整条手臂都酸得抬不起来,羞耻之余,心里又想,如果实在躲不过,这种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左右不过几个月而已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