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国荣特礼貌,忙走上前问好,道:“阿姨您好,哎呀,您可太年轻太漂亮了,高老师要是不介绍,我还以为您是高老师的姐姐呢。”
李诚儒:香港人也这么会拍吗?
奉承话谁不爱听啊。
张雪梅笑成了一朵花,“哟,小伙子可真会说话,长得也好看,跟个大闺女似的。快坐下,让阿姨看看你手有没有事。”
张国荣在折叠椅上坐了下来,把纱布一层层解开,将手放在桌面上,道:“辛苦阿姨了。”
“这孩子,阿姨的本职工作就是给病患提供医疗服务,你跟阿姨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啊。”
她拿起张国荣的手看了看,又道:“没啥大事儿,被削掉了一层皮,打针破伤风吧,保险一些,阿姨再给你处理一下。”
说着,张雪梅取了碘酒,先在骨节上仔细消了毒,又用紫药水均匀涂抹在伤处,叮嘱道:“这两天尽量别沾水,另外,破伤风针打完后二十四小时忌辛辣食品,别喝酒。”
“阿姨,我晚上还要请高老师撸串儿去呢。”哥哥委屈巴巴的样子,意思是,不能再商量商量了?
张雪梅噗嗤乐了,瞪他一眼道:“死了这份儿心吧,过了这二十四个小时,你们怎么吃怎么喝我都不管了。”
张国荣唉声叹气,道:“好吧,我听阿姨的。”
又扎了个屁股针,三人告辞离开。
张雪梅嘀咕道:“这香港演员还挺谦虚有礼貌的,跟我儿子关系也不错,就是……长得女相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