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么严重的。”哥哥还嬉皮笑脸。
高远和李诚儒架着他往外走,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:“这事儿你必须服从剧组的安排,没得商量!”
张国荣咧嘴笑了,低声道:“晚上请你撸串儿啊。”
高远绝倒!
这时候你居然还能想到吃,我也是服了!
但他也百分百确定了,已经成功学会了打推倒胡、打升级、拎着暖瓶打散啤喝、三天不吃烤串儿就馋得难受、一上了酒桌就吹牛逼的哥哥,绝不可能再像上辈子一般被抑郁症所困扰了。
“你先去打针,打完针回来再说。”
高远一乐,琢磨琢磨,道:“算了,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李诚儒说道:“我就不去了,回头拍我挨打那场戏。”
已经钻进车里的高远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,对全跑过来关心哥哥伤势的剧组同志们喊了一声:“哪位战士通知陈导一声,把诚儒老师挨大刀片子的戏往后挪一挪,先拍别人的戏份,我谢谢您了。”
大家闻言就知道这孙子是要看热闹,场务小赵立马回应道:“高老师放心,我去跟导演传达您的指示。”
高远笑着说好,生拉硬拽把李诚儒弄上了车。
车子启动,奔海淀医院。
到了后三人下车奔门诊楼。
高远在专家门诊找到正在值诊的老妈。
张雪梅一看大儿砸一声不响地来了,惊讶了一下。
又一瞧,后面跟着个右手缠着纱布,鲜血已经将纱布染红的白褂帅小伙,更惊讶了,忙站起身问道:“咋了这是?”
高远笑着说:“妈,您别大惊小怪的,没啥大事儿,我给您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从香港过来的张国荣老师,张老师拍戏过程中手被玻璃割伤了,王医生建议带张老师过来打针破伤风。
哥哥,这是我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