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,暗门关上,惨叫声消失。
“老黑怎么手这么重,让人叫成这样。”洪林嘀咕一声,“许久没用刑,手生了吧。”
坐在桌案前的莫筝说:“黑叔肯定没问题的,洪叔你别担心。”
他不担心,他只是有些惊讶,这杨小姐还挺狠的,见到人开口就是动刑。
抓到冀郢以来,他们可是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,最多就是捆绑手脚灌药。
此时此刻冀郢是不是想这才是真遇到贼人了,先前的他们的确是善良老实的山民。
“先前我们没必要动手,毕竟他跟我们没什么干系。”莫筝说,“杨小姐,是有必要且有资格动手的。”
洪林点点头,杨小姐白马镇的母亲和乡亲遇难,就是这位冀郢负责探查,且还用死囚假充山贼了结此案。
白马镇的死难者死不瞑目,生者将他剥皮拆骨也不为过。
洪林一边想,看到莫筝皱眉思索一刻,然后又舒展眉头提笔写字,好奇问:“公子你写什么呢?”
自从来到杂货行交代让杨落去见冀郢后,她就坐下来开始写字了。
“适才在登云楼柴婉儿考问我的两道题。”莫筝说,笔杆子戳了戳头,“虽然我不当众给她答,但闲着也是闲着,写一写。”
说着一笑。
“写好了给我老师看。”
洪林满面欣慰点头:“好好。”又端详一旁的砚墨,高声对外吩咐,“再拿些好墨来,给小姐挑选。”
外边的店伙计们一迭声的应是,杂货行热热闹闹。
……
……
冀郢昏死过去,暗室内安静下来。
杨落看着地面上的血蔓延到脚下,她抬眼看向冀郢。
此时此刻的冀郢没有先前的体面,发髻散乱,脸色苍白,两边的袖子被扯下,赤裸的胳膊上一道道口子,血还在不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