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重复的话。
是谁让他回京的,有没有信物,先前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。
他是半句也不回答的。
冀郢不接水杯也不看。
没必要,不用了,他喝了解药也不会回答,不如不喝。
“给他灌进去。”
有声音从外边传来。
是个女声。
轻柔年轻的女声。
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,冀郢也不奇怪,随着话音落,端着水杯的刀疤脸男人一步站过来,一手掐住他脖子,一手就把杯子里的水灌了进去。
冀郢猝不及防,剧烈咳嗽,但药水还是顺畅的进了喉咙,他呛得眼泪都出来,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女子走进来。
“你去白马镇之前,有谁给你过交待?”
女声再次响起。
冀郢俯身按着胸口喘气,再抬起头,看到桌案旁坐着的人。
这是一个少女,穿着打扮又简单又质地精良,冀郢一眼就能辨别出,这是京城富贵人家的婢女惯有的装扮。
他平复喘气,讥嘲一笑,并不回答。
“你为什么突然回京,是接到谁的消息?”
女声再次问。
冀郢抚了抚衣襟上散落的水,对问话充耳不闻,坐下来拿起书。
“姑娘,他一直都是这样,问什么都不说。”刀疤脸男人说。
“用刑了吗?”女声传来。
冀郢微微一顿。
刀疤脸的声音也一顿: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用刑吧。”女声轻轻说。
冀郢身形一僵,视线从书上抬起看向对面。
……
…….
洪林蹲在地上,按着一块地砖轻轻一拉,通往地下的暗门被打开一条缝隙,凄惨的叫声瞬间传来。
洪林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