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鼓囊囊。
推开院门,他看到几双眼睛神色各异盯着他,心里直打鼓。
“怎、怎么了?都这么看着我?”
“佳珍你回卧房去,别动气。”
徐福贵哄着佳珍回去,又让大牛锁上院门,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徐孝苟。
“三苟,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?”
“哪儿错了?爹,我不知道啊。”
徐孝苟还在嘴硬,他没挨过他爹的打,总以为他爹脾气好。
“不知道?”
徐福贵一把将徐孝苟按在地上,顺手抄起木棍就揍。
柴禾木棍都打断了,打得徐孝苟哭爹喊娘、嚎啕大哭,哭声能传出一百米。
“哎呦,爹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…爹,别打了,我说…”
“娘,救救我呀…”
徐孝苟鼻涕眼泪流了满脸。
徐孝牛在旁边看着,心中对三弟表示同情。他知道爹的力气有多大,别说三弟练过武,就是再练几年也只能挨爹的揍。
这场景,给徐孝霞、徐孝云都留下了深深的震撼。
徐福贵之所以下手这么狠,只因为佳珍哭了。
让他娘子伤心,就是亲儿子也得狠揍才能解气。
最后是佳珍在房间里听不下去,心疼徐孝苟,才出来制止。
“说吧,偷了多少钱。”
心中怒气渐消的徐福贵在佳珍出来后停手,质问徐孝苟。
“十两银子。”
“花了多少,在哪儿花了,一一交代。”
“一两银子给了师傅,我想买补药。别人都有,我没有,我练桩进度没别人快。”
徐孝苟企图狡辩、给自己找借口。
徐福贵气得差点又踹出一脚:“那你不会张嘴说?非要偷?下次再偷你就别练武了,练成了也是个祸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