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徐福贵把柴禾送到刘家,卖了一百四十文。
今年农田收成不好,很多人上山砍柴,导致柴禾价格比往年低些。
卖了柴禾,他心满意足回到家:“佳珍,今儿卖柴禾赚了140文,入账!”
“咦?”
他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劲。
出什么事了?
片刻后才见佳珍走出堂屋,眼睛红肿,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。
徐福贵顿时血气上涌,头脸涨红:谁敢欺负他娘子?
他平时老实本分、沉默寡言,但是敢欺负他娘子、那他就敢豁出老命。
徐孝牛跟在佳珍身后:“爹,我一回来就看到娘在哭,问她却什么都不说。”
“二霞呢,什么情况?”
徐孝霞抱着徐孝安走出来:“爹,我也不清楚,好像和三弟有关系。倩婶今天来了一趟,走之后娘就翻箱倒柜、不知道找什么。”
佳珍见徐福贵回来,像是有了主心骨:“没、没大事,就是三苟从家里偷钱了,倩嫂说了我才知道……”
她说了一遍事情经过。
她哭并不是心疼钱,而是委屈的情绪爆发了,觉得自己“教子无方”。
“夫君,是不是我教育孩子有问题啊?”
在家中带五个孩子实属不易,家里财务状况如此紧张,她勤俭持家,却带出一个敢偷家里钱的孩子。
徐福贵见佳珍委屈又自责的神情,连忙安慰她:“不是不是,娘子你做得很好了。哪个孩子不偷家里钱呐,我小时候也偷。
今天你什么都别管了,我来,省得他再惹你生气。”
徐孝牛看到这一幕,心中为三弟默默祈祷。
惹娘生气不要紧,惹爹生气那可就麻烦大了。
说话的功夫,徐孝苟回来了。
他手中拿着拨浪鼓,口袋里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