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一下。
“姑姑还不知道您身体不好。我爸和二叔怕她担心,都没敢告诉。”
她的话说得有理有据,好像在为兄弟俩开脱,可听在叱咤风云一生的老爷子耳朵里却是:两个儿子怕唯一一个女儿回来占家产,连他要死的消息都不愿透露。
他眼睛黯淡下来,手却更用力拍打。
保姆连忙上来安抚,偷偷在她耳边说:“一提这个老爷子就激动。”
温凝疑惑:“所以爷爷是想姑姑了?”
保姆还没出声,老爷子忽然伸手,囚住温凝的手腕。
他力气不大,却让温凝感觉到某种强烈的欲望。
干涩苍老的纹路划过她年轻、尚且细腻的皮肤。
她忽然为这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惋惜。
不去看保姆,温凝盯着他的眼睛,问:“爷爷,你是想我叫姑姑回来看你吗?”
老爷子点头。
温凝又问:“现在?”
老爷子继续点。
当着他的面掏出手机,“我现在给姑姑打电话,您就在这边听着,成吗?”
囚住她的力道松了。
温凝拿出手机,听到那边保姆犹豫着说:“可是你父亲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了?”温凝笑着问,“说怕姑姑担心所以不要讲。可现在是爷爷想找她回来,这没错吧?”
她虽然是笑着的,可话里透出的威压与老头年轻时一模一样。保姆一时无言。
等不到她去通风报信,温凝的电话已经打通。
“姑姑。”她开门见山,“爷爷想你,方便回一趟京城吗?”
那头温心仪一听便明了。
“爸,你在?”
老爷子忽得挣扎起来,从喉间发出难听的呻吟。
这一声传到澳岛。
温心仪站起身:“我这就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