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过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很难说出口。
为什么她都那么放下身段邀请了,他却置若罔闻。
可以为了生意去京城,不可以为她,是吗?
她不想被他的回答伤到,也不想再被他看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。
扯开毛巾,温凝用被子卷住自己。
“我要睡了。”她闷声埋入枕头。
“别带着脾气睡。”男人俯身,近似无奈地看着她假装紧闭而扑簌的睫毛,“不是不想为你去。”
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缝中流出。
谢之屿替她揩去:“是你值得更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