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只是有感而发,温老板不要见怪。”
他感什么发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互相给了台阶。温正杉脸色好看起来:“我挺爱和你们澳岛人聊天的,思维方式不同,思想碰撞嘛。”
谢之屿笑着回敬:“我也喜欢和温老板做生意。”
虚伪应对是他最擅长的事。
不过数分钟,先前的服务生过来敲门。
谢之屿道一声:“稍等。”
他揿了烟走到门边,压低声:“有消息了?”
“客房的服务生都不知情,不过有人说看到人往船尾来了。”
“她一个人?”谢之屿问。
“带她的人也穿着服务生的衣服,看起来好像是何少爷身边的人。这就是远远一眼,不一定真看清楚了。”
何氿……
谢之屿快速整理思绪,忽然身形一僵。
“这里先交给你。一会还有位客人来,随他们聊什么不用管,你服务好就行。”
“是,屿哥。”
短短几秒,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。
没有任何一种能让他再安心待下去的。
见他要离开,温正杉想拦:“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场子里突然有急事。”谢之屿表情冷肃,“在我地界上不用担心你们父子聚不成。自便。”
话落,他不等对方回应大步离开。
走廊上远远迎来两道身影,一个专心在前引路,另一个东西左右到处环视。
走在后面的那个说:“舅舅真在这艘游轮上等我?”
“是的,少爷。”
“喂,刚看楼下好多赌台。我听说公海上的玩法不同,你给我说说怎么个不同法?”
擦肩而过,谢之屿连眼神都懒得给。
草包。
怎么配和她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