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勤恳供奉宸居、以报君恩!”
裴光庭这些时日每天都来张说家里商讨事宜,聊到晚了就住下来,却还是第一次见张垍回家。
别人家事如何,他自不会深入过问,归堂之后便又拱手道:“不知不觉叨扰至此,张卿归家想有肺腑之声致于燕公,且向客舍借宿一宿,不扰燕公父子交心。”
张说闻言后也不再挽留,起身吩咐家奴将裴光庭引走,待其刚刚坐回位置,张垍便连忙开口道:“阿耶,裴光庭来家何事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张说先随口答了一句,然后又望着张岱说道:“我听说小李相公此日入宫求情,事情最终如何处置?”
“不只小李相公,阿叔今日也是入宫来做说客,劝我不要再深入追究呢,让我很是局促被动。”
没有了外人在场,张岱自不需要再顾忌什么,当即便指着张垍开口吐槽道:“阿叔也不知闻事几分,待圣人将我召入殿中时,便直劝我要为人大度,险让我成不敬亲长、心胸狭隘的狂悖之徒。”
“我难道说错?无论何事,你都不……”
张垍遭到父亲冷落,本就有些不爽,听到张岱这一吐槽,自是越发的不满。
“你先住口罢!我与宗之所言是正事,你想听就安静旁听,不想听去后堂拜望你母去!”
张说抬手示意张垍噤声,然后才对张岱继续说道:“你继续说,圣人最终如何处置?”
张岱当即便把他在花萼楼中对答情景讲述一番,而在听完张岱的讲述后,张说忍不住便又拍掌笑语说道:“这么说,来日再往兴庆宫去,便能得睹我孙志比华山的英姿了?此番应答,确是巧妙,怪不得圣人如此欢悦,更赐给如此殊荣!忠言义声,让人甘之若饴。这一份奉宸奏对的心机,你也要学一学。”
最后这一句话,他是转过头说给张垍听的。
张垍听到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