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脱绿着绯。难道你觉得,我是为了阻你人前炫耀成名才不将事告你?”
张岱直接点了点头,见坊中侧门已经开启,然后便径直策马入坊。
张垍见他如此回应,更是气得脸色铁青,一边往坊内追去一边怒声道:“我今位居九卿,尚且不敢自夸有名。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些许薄才必能入人前邀宠?还有,那几万贯钱是怎么回事?是你耶,还是你大父……”
张岱一直没有再回应他,入坊后便直往自家而去,待到门前一眼便望见前庭灯火下站着几人当中还有裴光庭的家奴,当即便勒马顿住,回头向着不依不饶追问钱事的张垍沉声道:“住口,家中有贵客!”
张垍在人前还是非常注重自身形象的,听到这话后当即便闭上了嘴巴,又是一副翩翩贵公子姿态,策马到门前然后翻身下马,将马缰绳递给快步迎上前来的家奴,然后开口问道:“今日谁在家中做客?”
“是兵部裴侍郎,已经……”
家奴闻言后便笑语答道,话还没说完,便被张岱斥声道:“休得多言,退下去!”
家奴闻言后连忙恭声应是,闭上嘴巴将马牵往马厩。
张垍见状后自是有些不满,横了张岱一眼后便直往中堂行去。
中堂这里已有家奴入禀张垍回家的消息,因此堂中几名张家子弟、包括裴光庭这个客人和几名朝士都来到堂外相迎。
这就是身份带来的礼遇,别管张垍底色如何,他如今乃是皇帝的女婿,又官居卫尉卿,官职甚至比裴光庭还要更高,便是整个张家自张说夫妻之外最为显赫尊贵之人。
“裴侍郎好久不见!”
张垍向着迎出的裴光庭拱手笑语,裴光庭也连忙作揖道:“张卿风采卓然!”
待到张垍入堂去拜见父亲时,张说也捻须笑语道:“你父母身体康健,早便交代毋须频频归望。圣人赐你贤淑新妇,当珍惜姻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