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一半……”
等诗文赏析完毕,媒体记者开始提问。
毕竟,他们收了不菲的车马费。
车马费的多少,关乎刊登在哪个版面。就算是同一版,也有不同位置。
《萌芽》给得挺多,记者自然要积极一些。
《文汇报》的董红康,依旧认为高中生写不出这种文章。
他打算当场试探成色:“你觉得自己能拿一等奖,是因为运气好,还是有真本事?”
此言一出,萌芽和新概念的人,表情变得难看至极。
这什么意思?
怀疑他们泄题,还是怀疑有人代笔?
陈贵良微笑以对:“我运气不错,也有微末本事。”
董红康说:“你那篇文章非常惊艳。我现在出个题目,你当场写一首古诗如何?以你的水平,应该不难吧。”
“我试试看。”陈贵良道。
董红康早就想好了题目:“大雁,小船,江水,时光。用这四个意象,写一首古诗。”
陈贵良问:“要不要我走七步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现场爆发出一阵哄笑声。
他在用曹植的梗,埋怨董红康欺人太甚呢。
这个题目其实不难,无非就是感慨光阴流逝、韶华不再。
但你让一个少年怎么写?
写出来也为赋新词强说愁,这种诗更适合中老年人。
陈贵良只能拖时间,他对胡玮时说:“玮时姐,能不能弄来笔墨纸砚?”
“我这就去找。”
胡玮时快步跑下楼,打电话回杂志社:“把笔墨纸砚拿来,速度不用太快。”
现场也不能干等着。
又有记者问:“郭小四是你的校友,你对他陷入抄袭风波怎么看?”
陈贵良说:“那两本小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