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看着对方紧张的样子,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她低头,发现那管事眼下浮肿,鞋子边缘沾有黄泥,目光频频看向那半截木簪。
旁边的人见状都夸赞沈三娘子聪慧。
沈三娘子也频频看向江成。
江成有些懂父母的用意了,但他不想被掌控。
“严格算起来,这个脏物不成立,这个梅子青釉笔洗是我买的,当时花了九百文,这半张当票上有过期无用四个字,说明是活当。
活当的物品商家最多给五成,笔洗只能当四百五十文,而这当票是一千文,所以这个脏物为笔洗不成立。”
这不就是说,沈三娘子找出来的东西无效。
沈三娘子面色一变。
沈大人和沈夫人也是一怔。
徐氏手指直接戳到江成额头上:“这题目是你爹出的,你现在是在寻他的错处吗?我安排了这么多,还不是为了你!”
眼看两人要吵起来,林知夏上前一步。
“我倒有一个主意,这谜题再延伸一下,不找脏物,找这个木簪的主人或者另一半木簪。”
严管事闻言,陡得抬头,脸色不由一白。
严管事走出人群,鞠躬道:“这位大人说笑了,小的还未娶亲,这木簪是我刻着玩的。”
林知夏盯着对方:“那另一半呢?”
“不小心遗失了,不知道掉在哪了。”
“丢了多久?”
“有...半个月了,”严管事试探着回道,可一触及林知夏咄咄逼人的目光,又改了口,“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这个荷包呢?也是你自己绣的?”林知夏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,还带着一抹嘲讽。
“不...不是,这是我母亲绣给我的。”
“撒谎!这上面绣的是并蒂莲,一茎双花,和这木簪的样式一样,明显是出自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