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年轻管事的脸色都变了,额头冷汗直冒。
他两只手交叠在一起,用长长的指甲将手臂扣破,见手指上沾了血,才稍稍放心。
徐氏当然知道,这严管事就是她安排的小偷。
为了逼真,这两样东西都是从严管事那拿的。
只是,那木簪上何时有血,明明只有朱砂呀!
她百思不得其解,正想问,沈三娘子拿着脏物回来了。
“我找到脏物了,我知道是谁偷的了,是看管烛台和点灯的仆从。”
沈三娘子手里的脏物是一个沾着泥土的笔洗。
江嘉茂道:“他也找到了,你俩还真有默契,说说看,你又是怎么发现的?”
沈三娘子听到江成也猜出来了,并不觉得诧异。
说起来,她和对方是同时猜出来的。
想到这,她不免有些自豪,面上带着一丝自得之色。
“那木簪上的不是胭脂,是朱砂,我之前在假山那边,见过一块朱砂石。
我就想着,那小偷是不是藏脏物时,不小心弄断了木簪,沾上了朱砂,结果真的在花坛里,发现了这个梅子青釉笔洗。”
下人打来水,将笔洗清洗干净,荷叶型的笔洗展露无疑。
徐氏看事情向着她预料的发展,笑着鼓起掌来:“那你怎么知道是看管烛台的仆从?”
“我在荷包上闻到了蜡脂味。”
江嘉茂凑过去,将荷包里的铜板拿出来闻了闻,果真如此,他又拿起那根木簪。
“那江成说有血腥味,你闻到没有?”
沈三娘子一懵,再闻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徐氏道:“定是成儿闻错了,沈三娘子说的丝毫不差,这个墨洗就是我让严管事埋的,这钱袋子也是他的,没有血迹。”
那名年轻管事闻言更紧张了。
林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