赘冲喜?
若品行端正,又怎会被当众退婚?这一番算计,是要将谢观骨子里的傲气名声都碾作齑粉。
堂中烛火摇曳,映得李南天棱角分明的侧脸愈发冷峻。
这位李家嫡长子虽未见过谢观,却早已听闻其“青楼薄幸名”的传闻——不过是个沉溺风月之人罢了。
在九大姓这等高门眼中,区区庶子又算得了什么?
他垂眸看着腰间佩剑,心中暗忖:即便家族执意联姻,他也绝不会将妹妹的终身托付给这样的人。
李家的明珠,岂能配给谢家一个声名狼藉的庶子?
一旁的李琴岚轻咬朱唇。
她虽不愿嫁人,却也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地步。
少女悄悄拽了拽敬爱兄长的衣袖,低声道:“兄长,我们这般是否太过了些?”
李南天目不斜视,淡淡道,“这是谢家私事,我们管不着,也不能管。”
李琴岚想起在琦陌春坊舞剑的少年。
她莫名其妙借给他的压裙刀,如今还在自己还佩戴着。
又想起那句诗——“美人赠我压裙刀,何以报之英琼瑶。”
不仅有些默然。
谢琦月脸色着急,她最清楚谢原与谢观兄弟情深,若谢原在此,断不会坐视不理。
可那三百鞭刑——她曾亲眼目睹府中下人受三十鞭就筋骨俱断、血肉模糊的模样,昏死过去。
谢观要是三百鞭,赵夫人之心,人尽皆知——不想谢观能活着出鹤松堂。
一旁的谢玉依旧静立如松,目光却穿过雕花门廊,望向院外渐沉的暮色,若有所思。
不知何时,天际已滚过闷雷,大雨如注。
~
【在大观园母湖,满天的大雨砸下。】
【雨打荷花!】
【秋月领着几个丫鬟匆匆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