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口中说的,围棋不是天道而是兵道。
不仅神情一呆!
老人见此问道:“琼宴今日怎么了?”
苏云默默为两人沏好茶,插话道:“爷爷可能还不知道,今日琼宴输了棋呢。”
老人将棋子丢回棋罐,露出一只枯瘦的右手,上面骨节突出,上面布满了老人斑,皮肤稀薄,经脉血管清晰可见。
他一阵咳嗽,胸腔随之起伏,左手则隐藏在宽大的袖袍之中。
“在汴京,能稳胜琼宴的,也就棋招侍的杜镜和唐子昂了。”老人缓缓说道。
苏云见爷爷如此,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“爷爷,明日不去内阁了吧,休息几天。”
老人摆了摆手道:“老毛病罢了。”
陈琼宴却有些奇怪,以先生的修为,为何身体会如此之差,似乎拜师起先生便是这幅体弱模样。
苏云知道爷爷性子如此,决定的事劝之不动。
他也不敢卖关子道:“不是杜先生和唐老爷子,是我草堂诗社的一人,今年还未及冠。”
此话一出!
老人看着陈琼宴略显颓丧的模样,不禁笑道:“一直以棋艺压人的琼宴,今日也遇到对手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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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琼宴抬起头,语气中带着不服:“那人多半是从小研习棋艺,还故意藏拙,实在狡猾。若是从头来过,我一定……不会输。”
女子回想起对弈的后几局,只得闷闷不乐改口道说:“我不一定就会输给他。”
老人看着女子略显不自信的模样,有些好奇了。
苏云连忙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,包括与谢观对弈十局的经过。
“谢观?”
老人沉吟片刻,问道,“莫不是前些日子,写出那句‘鹏北海凤朝阳,又携书剑路茫茫’的学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