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还有个不到十岁的妹妹。
男丁相对稀少!
苏云这一辈中自家的哥哥在朝中任职,混迹官场,少有露面。
苏家在外面走动的男儿也只有他了。
两个姐姐,大姐随一草原家奴私奔去了北方的长生天,二姐学道经去做了坤道。
为这两件事,家中吵翻了天,自己的伯父都差点把两位姐姐逐出家门。
最后还是爷爷出来劝。
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们就不要管了。”
爷爷亲自相送大姐,大姐泪流满面在城门口对着爷爷跪下磕头。
爷爷只是说,“离开了大齐,就不要在回来了。”
二姐在北海道的朝阳观修行,每年回来一次,都是躲着爷爷。
今年都要除夕了,不知为何还没有回来。
苏云收回心思,已经走到了后院的棋舍。
进入后院下人都退去,只有他和陈九宴两人。
所谓棋舍,也就三层高的楼房。
一楼待客,二楼看书,三楼住人。
天色已暗。
倒是越发冷了些。
棋舍外门口有小小的屋子,作为进棋舍的门房。
如今门房里面生着炉火。
有一个须发皆白老人,身材岣嵝,一只裤腿空空荡荡,躺在火炉边上的椅上假寐着。
苏云上前对着老人行礼道:“常老,爷爷在吗?”
被称呼为常老的老人,一双浑浊的双眼之中有了几分精神,待看清来人,也没有起身。
“哦,是云少爷,大老爷回来了,说你们来了就自己进去吧。”
陈九宴也是回过神来,这是来汴京后,第一次见先生。
她也整理了一下衣袍,对着躺椅上的老者行礼后随之走了进去。
这名常老可不是普通人,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