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独占漕运,盐铁相比,确实低调。
薛家在汴京名声不错,钱庄赊贷也没有如同其余几家大姓,“九出十三归”,“出门的砍头息”或是以人抵债,把人往绝路上逼。
只是,汴京之中早就有传闻。
书院二先生便是出自薛家,只不过是旁系算不得看重,其中还有过节,有些档子恩怨情仇。
至于此事是真是假,恐怕只有大齐的贵人才能得知。
老百姓只喜欢谈天说地,酒肆茶馆用来下酒的谈资。
大府是不开正门,而是带着陈九宴从西南门进入了苏府。
陈九宴紧跟在苏云身后,她的心思显然还在与谢观对弈的那十局棋上,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苏府规模宏大,比谢府还要宽敞许多,但布局却相对简洁明了,一条小径直接通往后院的棋舍,那里是苏景的居所。
苏云步履从容,他记得今日爷爷应该从内阁回来了。
他准备去给爷爷请安。
爷爷一个月回家也只有一两次。
路上遇到的丫鬟苏云都纷纷恭敬地行礼。
四先生苏景早年便已成家,妻子只是陋巷中的屠夫之女。
在生下苏云父亲等四兄弟后,她便早早离世了。
苏景没有再续弦,一直独自抚养四个儿子长大。
四个儿子成年娶妻后,都担心父亲一个人孤苦无依,因此四院都没有分家。
苏家的四兄弟关系和睦,与谢家那股子争锋相对截然不同。
苏景名声鼎天之时,已是四五十岁,家中四兄弟早已成家立业。
他们娶的妻子大多也是民间女子,也继承了父亲的专情性子,四人都是只娶了正妻,从未纳妾。
苏云的父亲排行老四,是兄弟中的老幺。
在苏云这一辈中,他上面只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