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样吧,女士。”
费南德斯恼火:“什么叫‘就当这样’?”
正说着,又有个姑娘过来了。
她穿了条呼之欲出的软裙,眉宇间的风情靠食用脏话生长,俏皮翻卷的发丝修拢出可人的轮廓。
她是妩媚的,也像多情的,绝对有法子让醉汉变得像产卵时的鲑鱼尾鳍一样。
但考虑到她的安全,罗兰多一句都没讲,冷漠拒绝了。
仙德尔有些不满。
前三个她都快要替罗兰答应了。
“仙德尔,我们有任务。”
“任务也没那么重要。”
灰发姑娘抿了口啤酒,脸蛋微鼓,气呼呼的:“为什么不能答应?只要四个先令。”
赫雷斯在一旁起哄:“你可有个好搭档,柯林斯,说真的,我都有点羡慕了。”
如果你听见她刚才说什么就不一定了。
‘我想看,罗兰,我想看看。’
然后呢?
然后在抵达天堂的前一秒,用匕首割开她的气管。
这样一来,她就处于两种极致交叠的状态了。
极致的恐惧。
极度的快乐。
万物之父不允许祂的信徒呼吸。
仙德尔只在邪教徒脸上见过类似的表情——她打算到时按住她的肩膀,或者再用力推上几下。
一定特别有趣。
“得了吧。”
罗兰不管仙德尔的爱好,但她也别想让自己和她一块。
“不如,”他晃了晃玻璃杯里稍显尖锐的鱼骨,“带几瓶能灌的啤酒,再找个有镜子的房间…”
仙德尔想了想。
一时间有些失神。
旁边一桌——杰弗里那桌,有人搭话。
“幸亏你没同意,兄弟。”
罗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