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”
罗兰:“我就是娘们。”
仙德尔在一旁笑。
费南德斯翻了翻眼睛,懒得搭理他,扯着脖子学赫雷斯叫汤姆和腌瓜:“给我们来点男人喝的!”
周围的水手跟着嚎了几声,相互打趣。
“…我昨晚路过杰弗里的窗前,听见她妻子喊了类似的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‘给我来点男人!’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去你妈的。”
罗兰悄悄凑近仙德尔:“我打赌,骂人的一定叫杰弗里。”
当你适应了酒馆的氛围,这种粗鲁且粗鄙,下流放荡的醉酒与脏话天堂后,实际是会感到快活的——我是说,一部分人。
“…上次我见着了!你裤子上有屎渣!”
“我说过,我不小心坐在咖啡上了!”
“瞧瞧,他说‘咖啡’,我从没听说过放蕨根的咖啡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杰弗里报仇了。
虽然他心情还是不大好。
一些来此干活的女人穿梭于醉汉之间。她们寻找那些还没有醉透,并且能付出钱的男人——熟客早就有了自己的姑娘,这些晃来晃去的,必然有哪些地方不符合要求。
譬如价格,譬如态度,或一些难以言说的。
当木腿汤姆端上来鸡骨时,已经有三波姑娘找上过罗兰和费南德斯了。
刀刃女士表示,费南德斯只是搭头。
这让队长先生很不满。
“我可比这小子壮多了。”
女士同意,但却指出,那三个姑娘可是对罗兰‘自愿降价’的——到了费南德斯这边却维持原价,说明什么?
费南德斯挺着胸脯,试图强行挽回:“说明我看起来更有钱。”
罗兰点点头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