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会里的一种‘仪式’,只要最圣洁、虔诚的女性来完成。”
罗兰看着她的侧脸,问那是什么仪式。
“一种能够沟通神灵的仪式,”女人也看了过来,朝他挤了下眼睛:“需要有足够的‘奉献’与‘牺牲’精神——具体我可不清楚,并且我敢打赌,仙德尔·克拉托弗也一样。”
奉献与牺牲…
死亡?
「或者比死亡更可怕。」
罗兰垂眸。
“所以,您的道路和圣十字有关?”
“哦,我还以为费南德斯和你说了,”刀刃耸耸肩,弹飞烟卷后,又敲出第三支:“你可以猜猜…打个赌?”
怎么又打赌。
“每个人都有点小爱好。为了面对这无聊痛苦的生活…的小爱好。我不喜欢扑克牌,但对赛马和其他更直接的赌博感兴趣…十镑,怎么样?我猜你会输。”
她诱惑似的朝罗兰挑了挑眉毛,从猎装的前兜里翻出两枚五镑硬币在手里抛上抛下。
“喏,就在圣十字里猜。”
圣焰,圣徒,沉思者,工匠。
四选一?
“您不会是圣焰,也不会是沉思者。”
刀刃拉了拉肩胛骨,伸了个懒腰:“我可不会给你任何提示。”
罗兰想了想。
“圣徒。”
他说。
“您和仙德尔是同一条道路。”
女人这回真有些惊讶了。
“完全正确,柯林斯。你有个能救命的好脑子——但我还是要问,你怎么知道的?”
因为我见过的每一个「圣徒」都不大正常。
加里·克拉托弗,仙德尔·克拉托弗,以及,你。
“因为我见过的每一个「圣徒」都足够优秀,异于常人的优秀。”
“怪不得你被分给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