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吐着痰,讲着下流笑话,一路走一路吐烟圈。
这些对酵母过敏的人怎么也长不胖。
“来一根吗?”
刀刃捏了捏烟盒。
“不,我不抽烟。”
“雪茄,还是烟斗?”
“雪茄。”
“哦,我还是比较喜欢抽烟斗的绅士,”女人给自己点上一根,就着不算太冷的空气在肺里漱了一圈,痛痛快快地吐出来:“赫勒就抽烟斗。”
一张画着女王侧颜的旧晨报落在泥坑里,她脸上有被车轮碾过的痕迹。
“雪莱家的烟斗。”
她三两下抽完卷烟,又敲出第二支点上。
“我还以为,你得和克拉托弗一道。”
“仙德尔?我们不住在一起。”
“我没说你们住在一起,”刀刃白了罗兰一眼:“我是说,你们只睡在一起。伊妮德·茱提亚显然满足不了男人的征服和占有欲,仙德尔·克拉托弗倒不错…”
罗兰深以为然:“就是死亡率高了点。”
刀刃大笑:“我看得出来,她不是一星半点的喜欢你。她恨不得把眼睛剜出来装到你兜里。”
说罢,撞了撞罗兰肩。
“…被‘圣女’盯上的滋味怎么样?”
罗兰嗅了嗅吹过脸颊的刺鼻烟雾,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和尾指依次翘起又落下,敲打包银的鸟嘴杖柄:“我一直不太了解,费南德斯也没有和我详细解释过,女士——圣女究竟意味着什么?”
刀刃沉声解释:“意味着圣洁、神圣的女人。”
罗兰:……
她似乎和某些女人有同样的癖好,酷爱看罗兰做出这样的表情。
“哈…是‘献给神灵’的意思,柯林斯。”
她用嘴角夹着烟卷,视线在那些劳工发油的毛边外套上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