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懂什么是冠神,也不够了解无形之术的危险…”
“我这样说吧。”
“您的儿子正试着在自己的卧室里邀请一位来自睡梦中的食人怪物。”
“够简单了吗?”
客厅。
不复方才的热情与健谈。
夫妇二人也再不会因‘教育’而争吵。
两个人像被告知此生永远无法行房事的男女一样,面色发白,失去水分,眼见干瘪下去。
老安切尔闭口不言,妻子却仍认为还有一线希望。
至少,她的儿子值得挽救,不是什么坏孩子——老师、朋友都夸赞过他,说他未来不是银行家,就是娶银行家的女儿。
“他…他…上一次考试满分…”
女人颤颤巍巍,用光秃秃的指头扣自己丈夫的手臂。
用全力扣了进去。
她想要丈夫为儿子讲话,抓住这两根漂亮到不像话的救命稻草。
然而老安切尔却开始意识到这位灰发姑娘的‘不凡之处’。
首先,她和身边的年轻男人实在太漂亮。
衣着不凡,谈吐有据。
她们懂得许多‘另一边’的知识,同时,还有不少‘另一边’的朋友——断头俱乐部中成员避之不及的麻烦,她们倒当成了野餐一样,毫不放在心上…
老安切尔暗骂自己鲁莽,太过着急寻求帮助,忘了多打听‘柯林斯’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…
他们是谁?
绝不是朋友口中‘流浪’的那等人。
“我的约翰对任何人都有礼貌极了,经常做些小慈善,在学校里帮助朋友,假日时还去女校帮忙…您知道女王学院吗?他认识那里的许多姑娘,她们都说他善良真诚…”
妻子还在尽力。
仙德尔却看向了罗兰。
费南德斯·德温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