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来说,丈夫们会在夜里下了班,拎着买来的面包叫醒打盹的妻子,等在炉子上烤软的功夫里干点想干的事,或者揍一顿孩子,或者揍一顿妻子,擦擦身上的泥,临时召集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词痛快骂上几句。
再抹黑啃上几口就躺下睡觉。
另一些则干脆不回来,三两结伙到一些旧街的房子里,要么打牌,要么是别的什么,把兜里的钱花的一干二净。
艾伦的丈夫并不。
他好像格外‘乖巧’,乖巧的都不像个真正的男人。
这位敲窗人每天早早起床,干完活,就到码头上搬箱子。傍晚回家拎着吃食,第二天周而复始。
据这位妇女说,从没听过丈夫讲过艾伦的事,这人压根就‘不合群’。
老警长越听越不对劲。
金斯莱则能想到更多。
他斜过身,看了眼那正和哈莉妲低声交谈的黑发男人。
罗兰是怎么猜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