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酒。用匕首,还是绳索…”
“我们索命的时候,该笑,还是该哭?”
她忽地弯下腰,静静凝视身前不言不语的女人的侧脸。
“告诉我。”
她说。
“…女、女士,我不不知道…”
这被注视的‘教徒’有着一张横平竖直的方脸,讲话鼻音浓重,带了不少北部的口音。
“乡下货,”持烛的女人借着火焰,缓缓转过脸,视线在燃烧中依次扫过圆桌上的每一个女人,“我听见了一个消息。”
她手指滑过椅背,一个又一个滑。
她来到另一张椅子的背后,重新俯下身:
“有人背叛了我们。”
她趴在那女人的耳畔,几乎要隔着兜帽,一口咬掉她的耳垂:“是谁呢,艾伦。”
名叫艾伦的女人抖了抖。
“…我,我不知道,卡罗大人。”
“是啊,虽然有人告诉我,一伙警察在你家里呆了一个小时——你仍然能说‘不知道’,对不对?”
艾伦悚然。
她微微抬起头,藏在兜帽里的眼睛无助地望向圆桌上的黑袍们。
这些往日与她亲密谈乐的,如今却都保持了缄默。
恐怖的安静,让艾伦的感官变得无比灵敏——她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恐惧,尤其是那只手绕过颈项,扼住了她的脖子,一点一点的开始收紧。
她被孤立在圆桌之外,落到了一个养满巨蟒的陷阱里。
它们缠绕她,要生生把她勒得和椅子融为一体。
“我什么都没说!!”
“卡罗大人!他们打了我!可我什么都——”
她开始尖叫,开始挣扎挣扎。
双手拍击着那不留缝隙的手臂,又用力砸着桌子。
双腿像溺水的孩子一样胡乱踢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