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也说了不少了,”兜帽里的人咯咯笑着,在宾尼耳中可恶至极地坏笑:“你的夫人知道你偷蛋糕和新布回去喂孩子、做衣服吗?”
她忽地站起来,一脚踏住了那奇迹般能饱人的地方。
用力碾了碾。
“你这个无耻的骗子!主人雇了你,可你倒从她的兜里掏钱,喂自己的孩子和丈夫!你没有一丁点道德!现在,还和我讲道德?!”
宾尼挣扎的更厉害,高声辩解:“我说的是,夫人不要的…那都是该扔的…”
砰。
草堆旁的竹篮被踢开。
一些零散的、切成小三角的草莓海面蛋糕落在了泥里。
“我们盯了你一路,窃贼。你从菲尔德宅出来,一路往东区去——可没见你进过哪一家糕点铺…这些蛋糕,也是你那傻乎乎的夫人不要的?”
“现在,我们有什么区别?”
女人又重新蹲下,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脸。
“写一封信,然后,把你扔给巡街警,怎么样?”
事实证明。
女仆就是要比主人了解自己的住处。
宾尼在两名暴徒的威胁下‘不甘’地吐露了秘密:有关菲尔德老宅的详细信息。
每一间屋室的作用,方位。长廊的通向,仆人的数量以及巡夜人的大致路线——更包括了那些她‘并不知道有什么用’的,整天板着脸守在别墅周围的先生。
还有。
菲尔德老爷的私库。
“在夫人的卧室里。老爷去世后,一些纸卷和拆开的木箱都打包到夫人的卧室里…并没有多少。”
宾尼说。
“顶多装满一个衣柜。”
她开始意识到,这两人并非她所猜测的,要盗烛台或灯罩去卖的毛贼了——她们有更大的图谋,说不定还会要了伯恩斯夫人的性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