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当然了,至少你还叫我‘先生’,不是什么又胖又丑的老东西,”钱德森把最后几件大衣扔进麻袋里,还贴心地帮她们扎上口:“不过,我们还是有共同点的。”
他苦恼。
“都是倒霉蛋。”
羊角笑得一耸一耸。
“这点钱对您来说可算不上什么。”
她转了圈匕首,把它送回鞘里,打趣道:“谁不知道钱德森是个富豪。”
拎起麻袋,掂了掂,交给身后的猎犬,又说:
“我对您的那位‘沉甸甸’挺感兴趣,介意告诉我她在哪干活吗?”
钱德森恍若未察她话里的意思,笑眯眯说了那姑娘的特征,干活的地点,母亲的名字。
“祝您和您的儿子身体健康。”
羊角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那袋苹果,和身后的女人从敞开的木窗翻身离去。
一路哗啦带走的,还有数不尽的昂贵物品。
“你竟还和那两个混混聊上了,是个女人你都感兴趣?”
“她们可不是混混,”钱德森搓搓手,探身到窗外瞧了一阵,把窗户关严,拉上窗帘:“那两位可不常干这活…”
他反身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“金斯莱,我叫你不要动手了,是不是?我警告过你。”
金斯莱·钱德森木着脸。
那棱角分明的钻石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“所以我该眼睁睁看着她们垫着步,跳着舞,一点点抢走你的财产?”
“这点钱算什么,”钱德森不以为然,慢吞吞来到儿子身边坐下,食指敲打着膝盖,笑容渐渐消失。
半晌。
“那是仪式者,孩子。”
“…什么?”
“仪式者。你不是告诉过我,在因斯镇见过,”胖男人眯起眼睛,意味深长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