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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那把拆信刀就断了。
兰道夫:……
“这把刀是当年特丽莎送给我父亲的,罗兰。”兰道夫一脸无奈:“特丽莎会唠叨我半年的。”
罗兰:“…我还以为刚才你是在担心我的手指。”
兰道夫微笑:“我为什么要担心你的手指?你如果能蠢到把自己的指头切下来,不正好和贝蒂一块接受治疗吗?”
展示环节以一柄拆信刀的死亡而告终。
后来兰道夫打开门,通过仆人要来了一把磨快的剔骨刀。
这才算‘切开’了罗兰的手指:一个小小的口子。
冒出一滴金色的血珠。
比起什么风暴雷霆,这也算足够惊人了。
这可是金色的血液。
金色的。
“秘术器官,一种强大的、每个仪式者都在追求的‘力量’。”
“这倒和你的眼睛挺配,”兰道夫牢牢盯着那颗金色的血珠子,口中呢喃:“它…有什么作用?”
“和圣水一样,兰道夫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”
“没错,也许比圣水的效力还要强。”
当罗兰说完这句话,忽然发现兰道夫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。
“罗兰,”兰道夫别开眼,递给他一条新的手绢,犹犹豫豫地措辞:“你知道「不老泉」是我们共同的事业吧?”
罗兰:?
“你瞧,我们到处宣传,「不老泉」拥有驱逐污秽的力量,甚至在某种程度上,可以看做‘削弱版’的圣水…”兰道夫来回搓着手,一双狭长的眼里冒着灿烂的金光。
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打什么主意了。
该死的商人。
“我不可能割破手指,每天花几个小时对着香水瓶挤牛奶。”
“不,当然不用!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