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什么?”小蜡烛卷起来,用蛇尾摩挲着下巴——这动作到底和谁学的?
“她说,教会…漏水了?非常严重。”埃伦蒂拉有些记不清,含糊道:“她提到了朋友的朋友,我不记得那个名字…朋友的朋友。她这些日子似乎在什么地下干活…”
埃伦蒂拉说。
汉娜朋友的朋友,一个说不上话的关系,一段趣事——
教会,圣十字,几乎整个国家的信仰所在。
伦敦,圣教堂,圣十字最重要的核心。
很难想象,这种地方竟会漏水。
“汉娜说,她朋友的朋友骂了谁,好像维护地下几层的钱都被谁挪走用掉了,一下雨就漏水积水…”
埃伦蒂拉摇摇头:“只是闲谈,我记不得太多了。”
小蜡烛想要眯一下眼睛,像金斯莱那样做出沉思——
很遗憾她不行。
‘这个消息…’
‘会对父亲有用吗?’
“当然。”
茶雾袅袅,罗兰拥着怀里的白蛇,让升腾的蒸汽落在脸上。
萝丝背着手,在房间里为数不多的几幅画前踱步:“她的品味可不怎么样。”
少女停在宽幅画前,面朝她的,正是一个浑身洒满玫瑰的女人。
画家笔触柔软,再加上用了较为明亮的色彩,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充满了梦幻般的朦胧。
——萝丝口中的品味,指的是那洒满玫瑰的女人的身材。
丰腴饱满。
这种娇柔、饱胀,甚至像水泡一样只消轻轻一碰便流出蜜汁来的画法,让细条小姐又想到了那个嘴巴和心同样恶毒的女人。
腻味人。
没错,这儿是仙德尔的家。
他们的临时据点。
“品味可真不怎么样。”
萝丝撇撇嘴,向前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