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那是为什么。“…兰…泰勒先生,要买一家报社。”
「哦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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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吼。
罗兰的表情一点也不严肃,满脸都是‘我早料到’的神色,以至于让身边的家庭教师忽然反应过来,这男人是个什么性子。
她们可说不了什么太严肃的话题了。
“所以,这报社要你出钱?”
勃朗特垂下嘴角:“柯林斯先生。”
“好吧,”罗兰收敛笑意,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“我没有笑话你,勃朗特小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勃朗特硬挤出笑容。
她能说什么?
家庭教师可不只是‘教师’,在某种层面上,她们也该负责主人,或家庭子嗣的*欲。
那些半带强迫性质的行为在这行当里屡见不鲜,并且一旦发生,通常没有地方和法律供她们‘讲理’。
这么说吧,她们和那些有着特定屋子、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唯一区别就是:
她们认识点字儿。
她该高兴兰道夫·泰勒没有在某个午夜,喝的醉醺醺,闯进她的屋。
没有浑浑噩噩地打滑,刷来刷去,让她清楚她仍是那个穷的要计算便士过日子、恨不得把妹妹拴在腰上的穷人,没有在木椅的嘎吱声中结束他一天的烦恼。
然后粗鲁地推开她,自顾自地擦干脑门上的汗,端起桌上的水壶狂灌。
临走再说上一句:
从你工资里扣。
好在泰勒先生没有这样,她应该高兴了。
她没有被人检查牙床、牙齿和舌头,内脏也是自己的内脏,没什么‘三儿子’、‘四儿子’或‘先生的朋友’好奇她的睡衣或更隐秘的东西,那些阴私事从不在泰勒家、不再她身上发生。
她应该感到知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