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失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了,”威廉摸了摸自己愈发有孕的肚子(里面都是财富和知识),整了整领结,迈着荒唐的舞步,绕到吧台前。
掏出一封压着火漆的信。
“咳咳。”他嗽嗽嗓子,怪声怪气:“因斯镇矿山真正主人,亨利·斯特里特男爵邀请他的妹妹参加今日的酒宴。”
说罢又促狭一笑,挑他那两条稀疏的眉毛。
“是临时邀请,很遗憾。”
这无疑是侮辱。
对于真正有身份的人来说。
“拿着你的信滚出去!”
“哦,我要是你,就该让收信人,真正还有点体面的小姐做决定——而不是你,一个死了妻子和女儿的矿工…”他忽然做出惊讶的表情:“我差点忘了,哎呀,你的女儿还没死呢。”
老摩尔要从柜台下拿火枪打他了。
“就放在这儿吧。”佩姬按了按他的手,看向威廉。
那鼻头上有黑痣的,浮肿的球形人。
“我收到信了,但不一定赴约,威廉先生。”
男人头扬得更高:“这可真没礼貌,斯特里特小姐。您该跟在真正高贵的人身边,受他们的教导,而和不是一个——快要死了女人的贱民厮混。”
“您还记得自己的亲人是谁吗?”
“我的亲人除了矿工们,都死在那场大火里了,威廉先生。”佩姬冷言冷语:“您该没别的事了,对吗?”
威廉哼了哼,像个斗胜的雄鸡般眼神蔑视地在佩姬和老摩尔的脸上来回扫荡几次。
然后,先转动脚,腰,肩膀,最后才是脑袋——完成了转身的动作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出门还吐了口唾沫。
直到马蹄声渐远,佩姬才松了口气。
她看着双目通红的摩尔,笑了笑,绕出柜台,开始收拾那些摆不正的椅子:“帮我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