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座空落落的宅子里,还有什么意义?”
“那场大火后,只有你们才是我的亲人。”
她说的情真意切,狠狠抓住老摩尔的手腕,眼里有火,几乎要从嗓子里咳出鲜血来表达自己的担忧与愤怒:你们谁也不许干这样的事。
干枯的手腕颓然而落。
老摩尔绝望于他的无能为力,没法给这可怜的姑娘丁点帮助——可转念又想,自己这辈子好像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。
妻子,女儿,兄弟。
佩姬·斯特里特。
在因斯镇生活的矿工永远无能为力,这是一种诅咒,深烙在他们的血液里,随着战栗诞下后代,然后,继续在后代的血液里永无休止地传播。
“我…”
嘎吱。
门被推开了。
老摩尔截断了唇口的话,顺势转身。
推门而入的是个前日刚打过交道的男人,那位被佩姬称为黑鼻子的威廉先生。
他还是那副傲慢的模样,如今不仅下巴,脖子都生出了眼睛,以至于他非要将脑袋抬得老高才能看见吧台内交谈的两人。
他穿了身笔挺的礼服,好像要赶去参加什么宴会一样。
装模作样的猪。
老摩尔听见他不满的‘咳嗽’声,情绪更加不好:“您恐怕不会来这儿喝酒吧?”“哦,当然。”威廉像个跳舞的锥子,两条腿小心翼翼迈着,生怕被这酒馆里的什么脏东西沾上,染黑了他那本来洁白无双的鞋底——当这样做的人身材臃肿,就更加滑稽。
“是啊,如果我还清醒,拥有智慧一天,就不可能到这地方喝酒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,尖刻的脸上露出讽意:“原来你们管这馊水一样的东西叫‘酒’,不可思议。”
老摩尔怒道:“滚出去!这里不欢迎你!”
“你们最好欢迎我,否则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