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“粗鄙的出身使我看不清真相,美酒和甜肉让我去了忧愁,变得傲慢无礼——我对您的性别,您的身份,包括柯林斯先生的长相,有着无比愚蠢的庸常判断。”
那是报纸上的看法,金斯莱啊金斯莱。
你若追随报纸,和多数蠢人有什么区别呢?
从家里跑出来,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,可不是为了学着用下巴看人。
“我认为您不会拥有常人的逻辑,”他盯着莉莉安,说完,又转向罗兰:“我认为您大概是个软杆子,并不聪明,只油腔滑调,身娇体弱,靠着谄媚维生。”
他说。
“要我相信您和您的朋友比常人更有智慧,不如要我相信章鱼在草坪上漫步。”
金斯莱面无表情,腔调却坦诚极了:“我曾这样想,可您和您的朋友给我展现了什么是真正的智慧和经验——所以,先生,小姐,我要郑重道歉。”
“为我的无知和傲慢。”
萝丝眨眨眼,有点受不了这男人没有表情的‘郑重其事’,揪了揪罗兰:“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。”
罗兰无奈:“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说,萝丝,他就在你对面。”
姑娘羞恼地踩了他一脚。
“这很正常,金斯莱先生,我劝您别放在心上。言语伤人是最愚蠢的做法,不仅平添了敌人,同时,还伤不到他分毫。”罗兰笑了笑,从桌旁拉过一个皮盒,掀开。
“抽一支吗?”
他邀请道。
“…我父亲经常抽,我算不上经验丰富。”金斯莱犹豫片刻,还是拿起一支,“您刚才说,言语伤人最愚蠢,恐怕许多人都不会认同。”
“当然,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。”罗兰不管他,让他自己剪开,点火。
“那么您是‘沉默派’?”
“我是行动派,金斯莱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