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蛭粉的水银?
“他们说我的血液比泰晤士河还要脏,那怎么可能?我们的女王陛下不是说那母亲河干净的可以弯下腰捧起来就饮吗?”显然,维克托·萨拉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。
他说的是早前的一个人尽皆知的‘笑话’——在那位至高无上的登基后,曾为建造钟楼而出席。
当时,她非常疑惑地询问陪同人员,问那河里漂浮的密密麻麻的纸是什么。
是用过的厕纸。
但那些人只告诉她:‘是我们的告示,陛下。’
‘告诉市民们,不能在河里洗澡,要共同维护我们的河流。’
她很高兴,并表示如果不是时间紧迫,必要捧来饮一次这干净的、象征着国家不息生命力的河水。
自此,那位至高无上的,在市民眼里的形象就很有趣了。
这笑话或许是真的,也或许是假的,但罗兰可以断定,一开始宣扬它的人,必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阴谋。
“我不想躺在手术台上,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抽搐,让那些系着染血围裙、手持钢锯或乌木柄手术刀的人盯着我——耳边还有滴滴答答的怀表记时声。”
维克托·萨拉专注调整着女人的脸颊,使她变得更加光滑细腻——像真人一样。
“饶了我吧,那些还没从理发师这职业回过神的,手法可能没有杀猪匠利落。若是断了胳膊,我还怎么活?”
他赖以‘生存’的就是这两条手臂。
如今,那灰败的颜色已经从手臂传染到整个上半身。
截肢早已无用。
“这对于您来说,意味着什么?”
“哪些?”
“您现在做的。”
维克托背起手,躲了几步,让光线打在雕塑上。
“全部。”
他说。
他在阳光下也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