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从市民变成了邪教徒。
“她们为什么要这么…哦。”罗兰恍然:“只要死者没有任何男性亲属,或继承财产的人…”“正确,罗兰。”
仙德尔赞许。
她们会挑选那些亲戚不多,且都在本地,甚至住到一块的;她们挑选那些社会地位不高,或居地偏远,关系简单的;她们会挑选家产相对丰厚,或至少易于出手的…
最后,继承了财产的人,真能牢牢把握住这些财富吗?
获得了信徒,又获得了信徒奉上的财富。
他们不会在意,究竟是丈夫警惕起来,压榨妻子;或妻子暗地里‘觉醒’,伤损丈夫…
这都是「银纺锤」乐于见到的。
受苦难的‘淑女’多,她们就是「银纺锤」;
受苦难的‘绅士’多,没准就是「银手杖」。
无论倒向哪一边,出售刀刃的商人总是获利者。
获利,永不休止的获利。
就像仙德尔·克拉托弗所说。
她们的教义光明崇高,她们的手段卑劣残忍。
罗兰有点失望。
或者说,对这故事感到无聊了。
他本来就不在乎男人、女人或谁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,有了什么毛病。
他或许和那些绅士淑女,在某种程度上,对待人的方式高度相似。
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:在乎的,不在乎的。
这不「公道」,也不「正义」,更趋近于自私自利的‘邪教’。
但他就要这样任性区分,并且乐此不疲。
“实际上,最先出言反对,将她们称为邪教,怒斥这些人愚蠢、疯狂,行径卑劣,永不该被赦免的——是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。”仙德尔薄唇轻启,吐出一个的确令罗兰惊讶的名字。
他们那至高无上的女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