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和乌鸦一起奔波的日子。
被邪教徒蛊惑的队长,一个陷阱,一次令人绝望的屠杀。
他曾发誓,如果有天自己做了队长,绝不会像那女人一样…
“克拉托弗是怎么死的,罗兰。”
费南德斯靠烟雾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,但依然能被罗兰听出其中的颤抖。
他确实不大喜欢仙德尔·克拉托弗。
但那也是他的队员。她把她的性命交给他,听他指令,和他坐上火车,从伦敦抵达布里斯托尔…
他却没能把人带回去。
“为了救我。”
罗兰干巴巴道。
他没说细节,费南德斯却想到了无数细节。
那蛛腿或许刺入了她的心脏,或者先在脖子上划出伤口;或者切断手脚,要么从头顶贯入,从下巴钻出来…
夹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。
“抱歉,罗兰。”
“费南德斯?”
“如果我够警惕,也许克拉托弗不会死。”费南德斯长长叹了口气,有些惆怅——死亡是执行官的宿命,但如果可能,他想尽量拖延这宿命,甚至还有个不切实际的奢望:
没准,他的队员都能活着从执行官的位置上离开。
等年龄大了,在审判庭做个其他活,文职,或后勤之类的…
“克拉托弗救了你。”
他重复。
“是。”
“她是个优秀的执行官,优秀、勇敢…”费南德斯言语缓慢低沉。
罗兰同意。
“我背着你,她负责保护我和我们前进的路线…”罗兰告诉费南德斯,她因为断后死在了一群蛛化怪物的刀刃下。
那是最不体面的死亡。
她大概被切碎了。
费南德斯想。
而这两个人落到如此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