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。”
“你们没事,对吗?”
“两方异种交战,我的队员都活下来了,对不对?”
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。
漫长的,不会发生奇迹的沉默。
费南德斯好像明白了什么,默默松开手,从快要被攥烂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皱巴巴的,从被子里掏出火柴盒。
划燃点上。
迅速膨胀的烟雾一股脑突破了沉默的封锁。
他三口两口就将那卷烟嘬到屁股,在粗糙的木桌上按灭,又立刻抽出下一根点燃。
他似乎想用烟雾灌进千疮百孔的肺里,让它们扩散到五脏六腑,止住不断外溢的痛苦和悲伤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费南德斯声音干哑,双目一片茫然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
他重复道。
“如果我能再小心一点…”
罗兰低着头,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不是你的错,费南德斯。你尽全力了。那是异种,不是「圣徒」的召唤物…”
本该魁梧的壮汉像扎漏的气球,颓萎极了:“是,他们告诉我,那或许是个异种…古代天使,对不对?”
费南德斯按灭第二支,抽出第三支烟。
罗兰没阻止他。
“可若我能再小心一点,小心不上那戴维·克伦威尔的当,能推测出那锁链并非实体…或许我就不会重伤,任伱们独自面对危险…”
一个拥有秘术器官的仪式者,一個拥有偏向战斗的、秘术器官的仪式者,绝对有着展现奇迹的可能。
只要他面对的力量不是那么令人绝望。
“我该更冷静,优先攻击那只天使…”
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仙德尔·克拉托弗因为他的鲁莽付出了代价。
费南德斯又想到了很久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