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又和审判庭的‘交际花’先生是搭档——可想而知他被提到过多少次。
大家对他的好感和善意,罗兰能察觉到。
只是…
有些年纪稍大的执行官看他的眼神很奇怪:每每擦肩时,脸上总挂着一抹‘慈祥’且‘欣慰’的笑容。
叩叩。
费南德斯最近忙着审问邪教徒,罗兰自然而然敲开了伊妮德办公室的门。
看得出,女士很喜欢他的礼物。
那条披肩。
她问罗兰花了多少钱,又说他工作不易,该攒下钱为以后生活,而不是给她买这昂贵的、普通人难以负担的礼物。
罗兰说自己有权花赚来的钱,给想的人,买能令她高兴的东西。
然后,伊妮德就嗤嗤笑个不停,又托起腮,眼睛直勾勾地看他。
不说话了。
罗兰头一次发现,她笑得有点憨兮兮的。
有点傻。
“可以帮我个忙吗,罗兰。”
后来。
罗兰记不清当时她说了什么,他回答了什么。
记忆仿佛蒙上了一层雾。
“帮忙?”
“嗯。”
“…好。”
伊妮德脸微偏着,轻轻向后仰靠,陷在沙发里。一尾养了许多年的、染着五颗黛色鳞片的瘦长白鱼,缓缓攀上长桌。
它有细细的筋和淡青色的血管。
向上翘着。
她声如巨浪中不安摇曳的小船,颠簸不停。
“帮我个忙…我,我的执行官。”
白鱼衔来一条长灰色厚棉袜。
这能让人伏下做犬的、终日冷淡寡欲的女人身上本就有一股让人着魔的异样魅力。
可此时此刻,在此时此刻被罗兰凝视、偏头羞赧时,这魅力却变成了她身上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