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从而导致精神错乱、幻听、失眠和萎靡。」
「我知道他们在胡扯,可我的确没读过太多书,我要怎么证明包括他在内的全部人的指责?」
「罗兰,我勇敢又聪明的罗兰,如果是你,你一定有办法。」
「我能等到你回来吗?」
「像罗希达一样等一个巴鲁?」
「还有,我可没再花钱买违禁的书了。」
「在我看来,一百个违禁故事都不如你讲的那城堡的故事。」
「我时常想。」
「如果真有那样远离尘世的城堡,我一定要先脱了繁重的裙子,在那升起的草地上痛痛快快打几个滚。滚的全身是草屑泥土,就躺着,不用控制音量使劲笑上个几分钟。」
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。」
「或许你觉得这还不够疯狂,是不是?」
「你就是这样一个人。」
「你自己知道吗?」
「你怎么能不隐瞒事实真相,就这样将那发生的全部报给教会呢?」
「被一个女人救了性命,从此之后,你要顶着什么样的称呼——事情发生,那个人还私下对我嘲笑你:看吧,女人能结交什么有能之士?这就是你的朋友,一个借女人求生的废物。」
「我没有和他争。」
「因为我知道,你和他们都不同,罗兰。」
「你对我、对兰道夫、对贝翠丝。」
「有时候我想,你到底是汲取了什么养分活成这副模样的?」
「遍地悲花的泥沼里,真能种活一朵自由的风吗?」
「我喜欢这样的你,也担心这样的你。」
「也许我们都是异类。」
「还记得那本书吗?」
「地窖里的怪物只能出现在禁书里,它永远不能见着温暖的日光。」「如果这封信是我给你写的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