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打不得的就不做,其实很简单,只要把控好规则的尺度便能皆大欢喜。
他将女人抚摸自己胸前伤疤的手拿开。
“我说了,一会要谈生意。”
声音带着淡淡的冷硬,女人便有些委屈,其实比起身体上的需求,她要更感性一些。
“如果你晚上没有其他的事,奥术祭的晚会我想和你一起看就我们两个.”
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,艾克却没有在听,而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无论怎么看,他都找不到那个在尸体堆中穿行、握着一把修修补补的匕首、邋里邋遢的小孩子的影子了,镜子中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,俨然已是成功人士的模样,若将胸口的伤疤挡住他甚至不会给人一丝黑道的感觉。
距离魔王降世,还有五年。
当年的骑士没看走眼,那个脏兮兮的小黑鬼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,内心强大的人才能驾驭超凡。但无论如何,过早服用超凡魔药的隐患终究还是显现出来,他的失控或许会比别人更难解决。
他原本以为要等到序列四才会出现失控的征兆,再怎么注意,这种事也说不明白啊。
他并没有太过担忧,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,对于失控,那家伙应该有办法吧。他弯腰,在一地的内衣中翻找出昨晚还没抽完的那根雪茄,慢悠悠叼在嘴上,等了一会,却没等来举火机的女人。
斜眸望去,年轻而漂亮的女人有些气鼓鼓的盯着他,刚刚似乎在说晚会的事,艾克没怎么注意。这是他每天中为数不多脑海里能清净一会的时候,那家伙对自己放纵的私生活很不满,尤其是在对象的选择上,不能找有妇之夫、不能强迫妇女.怎么说来着,“要纯爱”。
如果不纯爱,他就会直接消失,一句话不说,用冷战的方式表达抗议。但艾克不管那么多,在死人堆里长大的孩子才没什么世俗道德或贞操观,只要有需要,他甚至能和母羊一起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