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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几个人,神色各异,气氛微妙。
其他人倒还能勉强保持镇定,可最年轻的二驴,却已经有点听不下去了。
妈的,听听赵振国骂的那都什么啊,粗俗不堪。
“你们这群狗娘养的,敢绑老子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等老子出去,一定把你们一个个都剁碎了喂狗!”
“还有你们那老不死的祖宗,生出你们这群杂种,真是家门不幸!你们这些没种的东西,有本事就出来跟老子正面干一架,躲起来算什么好汉!”
...
这一连串污言秽语,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,在寂静的空气中肆意飞舞。这些话,其实伤不了筋,动不了骨,毕竟没有哪座坟是骂死的。
可是其中却包含着极强的侮辱性和不敬不尊重。二驴听着,只觉得血直往脑袋上冲,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。
没有谁能够接受自己的家被这么恶毒地谩骂,也没有任何人愿意被这么骂,二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愤怒在心底不断积聚。
当赵振国问候到姥姥时,被姥姥一把拉扯大的二驴再也按捺不住,抬脚就要往屋里冲,那架势,仿佛要把赵振国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可就在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,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横在了他的面前,将他拦住了。
“别急,让他骂,我倒要看看,他除了嘴巴厉害,还有什么本事。”
二驴有些郁闷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不解地问:“头儿就不生气么?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,在他看来,领导应该和他一样,对这种辱骂愤怒不已才对。
周振邦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豁达和睿智,他说:“你读过三国没有?司马懿教育儿子的时候说:你等连几句恶语都容不下,日后怎成大事。”
二驴张了张嘴,想反驳,可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