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明、孙过庭等等,最终演变成自己风格,任意发挥,洒脱自如。
若论草书成就最高者,莫过于张旭跟怀素。
张旭是狂逸而不逾矩,章法有度;怀素则用笔圆劲有力,使转如环,奔放流畅,一气呵成。
二者都是能让人很直观地感受到美感的存在。
这样的草书,才配称得上艺术啊!
反面例子就是北宋丞相张商。
其人英喜好草书,但水平又一般。某日偶得佳句,连忙奋笔疾书,回头让他侄子帮忙誊抄,侄子抄到字迹怪异之处,就好奇问这是什么字。张商英看了半天,没认出来是什么字,当即责怪道:“你怎么不早点问,搞得我都忘了自己写的是什么。”
你别说,即便是现代,这样的人也不少,个个自诩狂草大家,实则写得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。
归根究底,是太过追求墨色浓淡跟笔画粗细。
笔法自然,章法自由的同时,不失法度,才是草书创作者该考虑的,而不是哗众取宠故意写丑。
创新可以,但不是所有的创新都有价值。
陈景乐想着,既然是参展,那么偏艺术性一点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于是便尝试着走草行风格。
当时状态不错,只一遍就写出了满意效果,直接打包寄出。
名次什么的,不做期待,只要能入展就行。
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国展,不知道其他参赛选手什么水平,就当试水了。
他的人生态度向来如此,不管做什么事,都会认真去做,但是会把期待感尽量降低。
因为一旦抱有期待,就容易患得患失,特别是结果不达预期,难免失落,这样有损心神。
是过程更重要,还是结果更重要,每个人都有不同想法。
……
李文卉这几天逐渐适应并跟上陈景